神情有些凝重,他随手拿起赖子手中的钢刀在手中掂了掂,随手往一旁的一棵碗口粗的小树用力砍去,只听见唰的一声轻响,这棵树被齐腰砍断,中间光滑无比。
豹子头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沉声道:“赖子,你说说看,这么好的兵器,会是一群没饭吃的苦哈哈用得起的吗?”
“这……”赖子摸了摸他的脑袋,一双三角眼也闪过了疑惑的神情。不过很快他就放松了神情,笑道:“豹哥,你也太多心了。别说他们不是官兵,就算他们是官兵又如何,这么些年来,官兵咱们见的还少么,他们又能把咱们怎么样,要我说啊,官兵来了更好,他们来了正好给咱们送家伙,就象这些点子一样。只是这回咱们折损的人手也太多了点。”说到这里,赖子也开始咬牙切齿起来,对着身边的一具尸体狠狠的踩了一脚……
再说说逃走的白开,作为一名对地形比较熟悉的本地人,白开专抄近路,在不休不眠的走了一天一夜之后,他终于在第二天下午看到了应州城的城门,此时的他再也支持不住倒下了。在昏迷之前,隐隐约约中白开看到几名看门的兵丁向他跑了过来。
“砰……”
一声清脆的东西摔破的声音在岳阳的书房中响起。
“好……好一个凶险的吕子口,看来本官还是太心慈手软了!”
岳阳的脸色变得铁青,他的面前一摊茶水也一地的碎瓷片撒了一地,在他的面前,全身披挂着铠甲的胡老三站在他跟前连大气都不敢出。
原来白开昏迷之后,守城门的士兵看到白开的腰间挎着腰刀,身上的衣裳到处都有撕烂的痕迹,便叫来了大夫替他诊治,几个时辰后白开醒了过来,立即便把事情的经过禀报给了岳阳。
发怒过后,岳阳沉着脸道:“胡老三,你对这事怎么看?”
胡老三赶紧说道:“大人,据那名报信的少年说,他们是在吕子口一个山谷处遇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