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把话咽了回去。反正这事对大家来说都没什么坏处,能剿灭周边的匪患对自己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对岳阳而言也是一桩功劳,自己也没有理由去阻止人家。
正事谈完后,许鼎臣又开口让岳阳留下来吃了顿午饭,席间许鼎臣对岳阳也是颇多鼓励,言语中颇有褒奖,岳阳不是笨蛋,自然看得出许鼎臣言语中拉拢的意思。一省巡抚都这么给脸,他自然得兜着,自然是没口子的答应下来。
席间吃到一半的时候,岳阳突然想起一件事,他不由得开口对许鼎臣说道:“许大人,下官尚有一事相求,望大人恩准。”
许鼎臣眼中一丝好奇之色闪过,开口道:“哦,岳操守你还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听听!”
“是这样的。”岳阳赶紧说道;“大人,去年自打贼寇退走后,便留下了不少流民。这些流民无田无业、四处流窜以乞讨为生,对周边治安造成极大影响,可官府对其又是打不得骂不得,更不能逼迫其离境,否则即容易变成匪患。因此下官便自作主张收拢了一些流民,发给他们种子和农具,令其开荒种地,如此一来便可将此隐患消除。”
“这是好事嘛,此事果真如此?”许鼎臣一听,眼睛顿时就是一亮,随即把目光转向了郑发奎,当他看到郑发奎含笑点头之后,望向岳阳的目光更是充满赞许之色,“若真能安顿好那些流民,岳操守此举可谓是功德无量啊!”
“许大人过奖了,可接下来问题却又来了,如今流民越来越多,可五里寨的土地却只有那么一些,下官想要继续沿着北面开荒,但那里却是原平府的地界,如此一来事情就有些麻烦了。”
“哦……是这样啊!”
岳阳这么一说,许鼎臣立刻就明白了。对于开垦荒地增加粮食这种事朝廷固然是支持的,但当官的最忌讳的事情之一就是捞过界,岳阳身为应州府操守,却带着流民跑到平原府开荒,这事你让平原府的官员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