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珠,定睛注目:“你应该很清楚,在我面前不需要任何伪装。已经活得更累了,何必让自己活得更累?无论这份爱情要去往多么刻骨铭心,无论这份长相厮守要到达多么的痛彻心扉,孩子没有错,难道不是吗?”
天后点了点头,笑颜如花。
就那么,就那么当着步枫的面面,卸下一切的伪装,褪下外套风衣,挽起羽绒之下用锦绸札结着的腹部,肌肤若羊脂白玉,光洁若玉虚峰山峦之巅飘零的雪花,露出那孕育着小生命的一切!
步枫的手指,轻抚过那一分一毫,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和夏千沫腹中胎儿一样的生命奇迹,它在跳动着,律动着,展望着,期盼着,等待着,等待着呱呱落地,等待着一切不可预知的未来。
“来,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别着凉了!”步枫扶着天后,小心翼翼。
天后娇躯一颤,凝视着步枫的双眸:“你是在担心奴家,还是担心孩子?”
“你应该很清楚我在担心着什么。”步枫不答,为天后盖好被单后,手指划过那从来不曾碰触,咫尺天涯的脸颊,一分一毫,一丝不苟,半晌才道:“告诉我,告诉我一切,关于你的过往,关于那些尘封在记忆里谁都不曾知晓的悲伤。尽管你什么都不说,但是我能感觉出来,你并不想真正杀了宁皇。”
“没错!”
天后眼眸空洞,凝望着天花板,天籁之音幽幽:“冤家,奴家和你相遇那年是多少岁?”
步枫道:“那年我十七,你也十七。其实,连筱蝶和沫沫都不知道,只有我和你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是啊,十七岁,一个像花儿绽放的年龄,也是奴家一生中最痛心疾首的一年,同时也是最幸福的一年。”
天后一脸神往,思绪已是回到了从前:“那时候,你还未曾拥有筱蝶妹妹,那时候,你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千沫妹妹存在着,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