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崽大急:“那身上呢?”邹云身上不比头上好到哪儿去,一眼就能看到十几颗嵌在轻甲上的弹头。
“身上穿着轻甲呢,没事。”兽医笑呵呵地开始检查邹云身上的伤势。
“怎么会没事?这都打穿了!”狼崽指着轻甲上的弹孔说。
兽医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儿:“那个弹孔里有血流出来吗?”
狼崽顿时语塞,他这时才发现邹云的轻甲被打出了七八个枪眼儿,但流血的一个也没有。
兽医熟练地解开轻甲:“这东西有内外两层。外面硬里面软,子弹就算打穿了外层,也穿不透内层,最多挫伤疼几天。没事儿。”果然,脱下轻甲之后,邹云上身中弹的位置像挨了一记重拳般又青又紫。
兽医按了按邹云的肋骨,满意地点点头:“骨头没断。”
尽管兽医表现得十分专业,可是狼崽还是不放心:“那他怎么还没醒?”
“他没戴头盔。”兽医指指邹云脑袋上的那道沟说,“应该是脑震荡。”
甭说在脑袋上挖出一道沟,就算子弹只在脑袋附近飞过去,人也会觉得晕一下。不过引起昏迷的应该是那个青紫的大包,兽医觉得应该是一颗跳弹在反复跳动后正好击中了邹云的额头。
幸亏是跳弹,不然被军用子弹直接命中,邹云的半个颅骨都会被掀开。
狼崽终于稍稍放心,心有余悸地说:“没事就好,他妈的,差点要了命。”他在心里暗下决心,今后再有保护人的任务,打死也不能傻呵呵地一个人接。
兽医瞥了狼崽一眼没说话,接通了叶飞的通讯:“头儿,邹云受了点伤。”
“伤势如何?”叶飞一听兽医的语气就知道邹云没什么大事,不过还是关心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大事,可能会破像。”兽医轻松地说。
对普通人来说,脸上的伤疤意味着不堪回首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