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受点罪,在部队里受几年教育学学如何为人处事,之后就退伍回家接手家庭企业,免得我这个除了玩什么也不懂的败家子继承了家产之后败坏了家业,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我为了跟你别苗头,竟然能别进突击队。”
姜宇飞一口喝光了温热的茶水:“咱突击队到处打海盗,为这个我妈跟我爸吵了好几架,但是我爸还不至于为了这点事儿就妥协。后来外骨人入侵,咱们硬仗没少打,我没跟老爷子提,他也没问过我,但是我觉得他八成是知道消息。”
“这还用问么,你家老爷子好歹是个副市长,海洲市这么大,行政级别低不了。就算他不是军事系统内的,咱们打外骨人又不是秘密行动,媒体上不登,还看不到内部文件么?”叶飞又为姜宇飞续上一杯茶。
叶飞根本不懂什么茶文化,更没那份能耐装出一副耐心十足的模样先用茶水洗杯子什么的装高雅,他用来招待姜宇飞的茶,就是一把叫不出名字来的茶叶直接添上开水。
“说的就是,好不容易把外骨人打趴下了,没想到冒出个机械人来。我呆在突击队打外骨人,我妈为这个一哭二闹三上吊,我爸顶着离婚的压力一直支持我,可是远征军一走,不知道得多少年才回得来,他就我这一个儿子,用我妈的话说,借给他八个胆子,也没有把我这根独苗送进远征军的勇气。”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爸妈当年的事儿海洲城哪个不知道,能顶住你妈的压力,已经很不容易了。”叶飞感慨地说。
他对这位前副市长的印象并不是很好,不过这位全海洲城顶顶有名的气管炎居然能顶住老婆的狂轰滥炸,倒是令他不得不刮目相看一回。
“远征军离开之后不久,我爸找了所有能找的关系,硬是把我从部队里捞了出来,为这个欠了一堆人情债,后来竞争市长的时候有人拿这事儿说话……”姜宇飞脸上现出一抹复杂至极的神se,拇指和食指无意识地转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