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浑身雪练也似一身白肉,没得钿五十里水面,水底下伏得七日七夜,
水里行一似一根白条,更兼一身好武艺,因此,人起他一个异名,唤做浪里白条张顺。当初
我弟兄两个只在扬子江边做一件依本分的道路。......”宋江道:“愿闻则个。”张
横道:“我弟兄两个,但赌输了时,我便先驾一只船,渡在江边静处做私渡。有那一等客
人,贫省贯百钱的,又要快,便来下我船。等船里都坐满了,却教兄弟张顺,也扮做单身客
人背着一个大包,也来趁船。我把船摇到半江里,歇了橹,抛了锚,插一把板刀,却讨船
钱。本合五百足钱一个人,我便定要他三贯。却先问兄弟讨起,教他假意不肯还我。我便把
他来起手,一手揪住他头,一手提定腰胯,扑通地撺下江里,排头儿定要三贯。一个个都惊
得呆了,把出来不迭。都得足了,却送他到僻静处上岸。我那兄弟自从水底下走过对岸,等
没了人,却与兄弟分钱去赌。那时我两个只靠这道路过日。”宋江道:“可知江边多有主顾
来寻你私渡。”李俊等都笑起来,张横又道:“如今我弟兄两个都改了业;我便只在这浔阳
江里做私商;兄弟张顺,他却如今自在江州做卖鱼牙子。如今哥哥去时,小弟寄一封书去,
-只是不识字,写不得。”李俊道:“我们去村里央个门馆先生来写。留下童威,童猛看
船。三个人跟了李俊,张横,提了灯,投村里来。走不过半里路,看见火把还在岸上明亮。
张棋说道:“他弟兄两个还未归去!”李俊道:“你说兀谁弟兄两个?”张横道:“便是镇
上那穆家哥儿两个。”李俊道:“一发叫他两个来拜了哥哥。”宋江连忙说道:“使不得!
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