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你在知道是我后,仍要我留助池家。
“我乍见你,我……没有办法控制,想要你留下来,现在我已冷静了,平静了,想过了,很明白你作的选择是对的。”
“我的选择?什么选择?”
“置身事外,远离洛阳。”
“我选择了么?世事能容让我选择吗?”方邪真道,“好,如果我能够选择,我就选择你觉得我不该选择的,我要留下来。”
“你……”颜夕气白了脸,“你为什么偏要……那值得吗?!”
“就算是我中了你的激将法好了:你要我留下来的时候,我不留;你不要我留下来的时候,我偏留。”方邪真道,“就像当日你对我一样。”
“你不可以留下来,”颜夕语无伦次的说,“你留下来作什么?”
“昨夜以前,我不留下来,是怕连累了人,怕连累老爹、小弟和惜惜……”方邪真道,“现在老爹死了、小弟也都死了,我要留下来替他们报仇,而且决不让惜惜再受牵累。…
“你记住,”方邪真长笑出门,把颜夕留在房里,“我不是因为你才留下来的。”
他漫笑着走出长廊,得意非凡。
只有迎面见着他的人,才能看见他笑得十分痛苦的脸容。
此际才是卯末辰初,池日暮在一间很特殊的房里,精神非常的好。
谁也看不出他昨夜根本没有休息过。
他在聚精会神的看一件东西。
他并没有用手拿着那件东西,而是一枝白钢打铸的细钳,钳着那件事物细看,手上还带着三层的小牛皮手套。
至于说那是一间奇特的房子,那是因为这间房子挂满了各种各类、各式各样的兵器。
这些兵器有常见的,有不常见的,甚至有的根本还未在江湖上出现过的,有的还在实验中,仍未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