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我一定前前后后回你个透明窟窿一定准不叫你有一个穴孔没填满塞饱。”
龙舌兰一听他说话,心就往下沉。
她的心都冷了。
──原因不是为了说话的内容,而是为了说话本身。
詹奏文此时此境还能从容说话,也就是说,他不但仍有余裕,而且根本还未尽全力──像龙舌兰自己,现在不但说不了话,还压根儿分不了心、分不了神了。
然而她的武功,必须要分心、分神才能淋漓发挥出潜力的。
这样打下去,必败无疑。
──虽然明知是败,可是龙舌兰断料不到会这样快。
因为她现在才发现,原来詹奏文的左手指甲里居然能“吐射”出五缕白丝──就像蛛丝一样。
难怪那张桌子会整个给他“吸”过去了,而在他第一击时,打空的地方,全发出“夺夺”、“啸啸”暗器破空般的声响。
她现在发现了,是因为詹奏文已用这种“游丝”来对付她了。
在黑暗中,这种透明、胶黏而锐利的丝线,的确防不胜防。
更难防的是:
她左腰肋的麻痒,是愈来愈甚了,甚至已使她左半边身子麻透了。
她这才知道:就在詹蜘蛛对她发出第一击的时候,她已经伤了,沾上了毒。
──这只大蜘蛛、老淫虫,竟是有毒的!
而且是剧毒!
这毒已发作。
龙舌兰头脑已一阵阵发麻,胸口也一阵阵发闷。
詹奏文狞笑了起来,一面加快和加重他的出手,一面向龙舌兰调笑:
“你知道这些妇人拿来作什么的?她们是来供我淫辱的!你知道她们是怎么死的?她们是抵受不了我的话儿──我的家伙可比铁杵、利剑更厉害,你看,它现在可起来了,还对你点头,向你涨红了脸,还对你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