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放过。
这时候,他们所发出来的痛苦呻吟、混杂着那些兽性发泄的呼叫,以及利刃钝器打击、割削在人体肌肤骨髓的恐怖声音,只要是一个人──一个正常的人听了,也会以为是身在以血肉为磨坊的炼狱里。
他们也是人。
他们也有父母。
如果生他们、育他们的父母,眼见他们这样受惨烈的折磨,或是看到他们子女如此没有人性的折腾同类──他们又会有什么感想?
或许,他们什么都不敢想,只求不要生儿育女算了。
那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至少,禽兽不会这样残害它们的同类。
更可怕也更不堪的是,那些“兽兵”呜哗大叫,扯下他们自己的裤子,争着要去骑辱那两个趴在地上的女人,而不理她们的挣扎、哭号、呼叫、哀告、求饶。
他们扯下的是他们自己的裤子,对她们的衣服,则是猛撕。
──连皮带肉一齐撕下来。
他们只当女人是他们泄欲的工具,而不是女人,更不是人。
他们更有的是三个一齐“上”:总之女人有“洞”的地方,他们便不放过表演他们的兽性。
发泄他们的兽欲。
──也许,他们之所以如许卖力,如此不留余地,为的不只是宣泄,还要“表现”给他们的领袖看看,他们的确“听话”,他们的确是“畜生”,他们不愧为“畜生兵”。
没办法。
“流氓军”就是个染缸,再白的人,掉进去后,也是黑的;再香的人,跌进去后,也是臭的。
──假如还有香的白的人,就会成为众矢所的。
就像现在正饱受折磨、凌辱的人一样。
假如朝廷不好,国家就会这样子。假如风气不好,社会就是这样子。假如政府不好,人民就会这样子。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