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戟指言尖怒骂:
“就是他!我们保镖路经此地,投宿此店,这家伙给咱们上了蒙汗药,结果害得我们既失镖银,八九兄弟多丧命于此役中──只我溜得回来,剩半条命,就是将这等伤天害理的畜牲绳之于法!请义军为我出头!请三当家替我镖局申冤!”
言尖气得鼻子都歪了。
他几乎就要穿窗而出。
但于情扯住了他,只扬声回了一句:“我们从没见过你。你这是血口喷人,受人唆使。”
她话未说完,另一马上的少妇就尖叫了起来,哭哭啼啼的道:“──就是她!就是她!我夫妇去年投宿此客栈里,外子就是着了她的道儿,给剁成包馅儿──她就算是化了灰我也认得她!”
另一个断了一臂的汉子则悲愤的说:“我的女人和我这一只手臂,都是因为误投此店,而给毁了的!──我要你还我个公道来!”
还有一个老年汉子,只抢天呼地的哭叫了几声:
“儿啊!媳妇呀!孙子哇……你们死的好惨啊!天公无公,恶人当道,还敢号称是义薄云天哪!”
他啥也不必说,只那么个呼叫几声,人闻者莫不为之鼻酸。
一时间,马上的汉子尽皆大声吆喝起来,可见群情沸荡已极。
龙舌兰忽然在此时说了话。
在众口詈骂声中,她的语音还是非常清晰。
她在马上一拱手,向那最先发话指骂言尖的汉子。
“敢向兄台贵姓?”
那汉子一愣,一时不知所措,只好求助似的望向余华月。
余华月点了点头。
在一刹间,孙青霞又仿似乍见他额顶似是扑出了一对鸟雀:
酷似鸳鸯的一对鸟儿。
这使得孙青霞不禁心中寻思:
一,这是幻觉,还是实境?
二,怎么只要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