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了),也不忘向言尖追问了一句:
“温兄就住在这儿附近吗?”
言尖的回答是:
“十八星山最高顶就是龙头岩。温兄就住那儿,有时也常下来走动。”
孙青霞本来还要问下去,可是忽然就止住不问了。
他的确是太累了。
也许不是因为这原因。
而是看见了一些事。
一些奇景。
店门外,走过了许多狗。
──各种色泽的狗。
十分强壮、巨型的大狗。
不同种的狗。
“怎么会那么多的狗?”
孙青霞改问了这一句。
言尖也大惑不解:“近日忽然来了许多狗,可惜还没入秋,否则正好来个温公狗肉堡,好暖暖脾胃。”
说罢他又大笑。
咔咔咔。
孙青霞没笑。
他只是看着、盯着:
那十几头狗,也这儿闻闻、那儿嗅嗅,这里逛逛、那里转转,有时摆摆尾巴,有时摇摇头,像都是在思考着哲学,又似为什么人生的大道理而悲哀遗憾着,却又似在彼此打着招呼和暗号。
孙青霞一直看着,他的瞳孔已开始收缩。
忽闻龙舌兰在远处没来由的叫了一声。
他立即闻声掠了过去。
不只是他,言尖也同时赶了过去。
言尖一施展轻功,才知道原来孙青霞快得好像他自己所施展的还不算是轻功。
孙青霞一旦飞纵,才晓得原来言尖快得好似那才是真正的飞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