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美丽并不可怕。
反而可爱。
但一个女子虽然很有风情同时也很会利用感情、骗取感情,那就极为可怕了。
铁手如果要救那驼子,就得出手。
──可是赤手空拳,又如何能入这又快又实又有仇情之一刀呢?
能。
铁手一伸手,就捉:他竟“捉”住了这一刀。
──“活生生”的捉住这把刀。
像捉住了一条灵动的毒蛇。
硬生生钳住了巴巴子的这一刀。
这一刀给铁手劈手硬硬抓住了。
但只是刀。
还有枪。
刀只是幌子。
枪才是要命的。
──至少是要那驼子的命!
枪“哧”的射了出来。
这练子枪竟成了一种可发可收但决难逃避的武器。
也是暗器。
枪尖直取驼子眉心。
快、准、狠!
驼子没有避。
不是他不想避。
他心里知道:
避也没有用。
──叫天王要一个人的命,焉有不死之理?
何况,这世上常常都没有天理这回事。
再说,他穴道受制,要避也避不过。
──既然避不过,又何苦要勉强挣扎,连累他人?
他不避,眉心就须穿洞。
这一枪是绝对要他命丧当堂的。
回家家的天狼枪法一向是:一枪既出,绝不空回的。
不过这次例外。
这一枪,眼看要着,却突然倒走了回去。
因为铁手已回头,不转身,只往后发了一掌。
这一掌的凌空掌劲削在那一枪上。
那一枪就立时改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