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吐出的舌头没能缩回去。
李菁菁说:“所以,我们那一次,苦等小姐回来,还以为她出事了。”
“我们都出事了,”绮梦说,“不过,幸好都能活着回来。”
“这之后,谁也不敢再上疑神峰了吧?”罗白乃咔咔咔的干笑几声,道:“那儿也没什么好上,再也没必要上去了吧?”
陈日月涎着笑脸道:“是啊是啊。”
何梵也点头不迭:“对啊对啊。”
无情心忖:看来,这姓罗小子跟四小倒是合拍。
“这之后,”绮梦承认,“我是没再上去过了。只要大家相安无事,我本也不拟再探疑神峰。”
“只不过,你虽没上去,”无情纠正,“但还是有别人上去过了,是不是?”
三阳关道
绮梦想了想,道:“不错。我是不想再上疑神峰,但独孤怕夜和梁飞天却不是这种想法。”
她嘴里说着,心里却想:这家伙端的是厉害,别看他身有残疾,一入客栈一照面几乎就让自己最看重的手帕交吃了大亏,而且心细如发,明察秋毫,一点端倪也给他发掘出千层万重疑窦来。
无情道:“便是,至少,为救杜小月一事,独孤和飞天鼠便曾上去过,如此说来,吴铁翼和他的亲信也常在那儿密聚。”
“梁双禄不忿自己为何在那独木桥上有此失足,故而,他常上去反复细察,不过,总是没有找出理由来。”绮梦道:“便是因为这样,他才发现梁恋瑄重伤,也因此而联同独孤,夤夜扑入猛鬼庙,救回了杜小月──那一回,庙里除了受辱的小月,倒无怪异发生。”
“独孤呢?”无情问,“他不是在那一役中昏迷过去的吗?”
“那是迷香。”
答案很简单。
令人意外。
而且很明朗。
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