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合上了眼睛。
从此不再睁开。
她死了。
可是在她死前的一刹那,竟然又回复了视力。
她死了。
娘死了。
他的心碎了。
他的梦破了。
他的梦想永远也达不到了。
他现在才知道痛。
他此际才晓得要穴已让人扣住。
扣住他的是上风云。
七县总捕,上穷碧落下黄泉;州府名捕,他要抓你逃不掉。
“我就知道谢梦山和唐天海尔虞我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上风云力贯双手,“我早就猜到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谢梦山和唐天海这两个窝囊废根本就制不住你。”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庄怀飞痛苦地喊道。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问。我就知道你不觉察到你冒升得这般快总有一日会威胁到我。我就知道你是跟我一样的。”上风云狰狞地道,“我就知道要把握这机会。我就知道要钱。我就知道你有钱。”
“你错了。”
一个语音陡地响起。
说话的却不是庄怀飞。
而是谢梦山。
又一个意外。
──人世间,总是意外之悲多于意外之喜。
或许,人多不觉意外之喜来的不易,只分外感受到意外之悲来得不意。
谢梦山已潜身到了上风云的身后。
他的右手已贴近上风云的背部不到半寸──再近,上风云就一定会感觉到那气劲迫近,在这时候,谢梦山才停手发话。
“我不是窝羹废,”谢梦山说,“你才是。”
“你几个人来?”
他问。
他的掌力未吐,掌劲未催,为的便是要知道这件事。
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