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敬这园子的良辰美景,好花明月一杯。”
顾惜朝笑着问:“义兄怎地忽生如此雅兴?”
黄金鳞似有难言之隐,只道:“若我再不敬这些花月,恐怕这儿的一草一木,他日我想要敬也有所不能了。”
顾惜朝奇道:“何有此言?”
黄金鳞喟叹道:“这些日子以来,银库只有支出,没有收入,再这样下去,这院子楼阁,全要拱手他人了。”
顾惜朝也生感慨,眼角也忍不住有些潮湿,只哽咽道:“义兄待我恩重如山,此事一并受到连累,我真……不知如何说谢是好!”说着仰脖子灌尽了一杯酒。他在京城自然也有货资,不过,论财力是还不如黄金鳞。
黄金鳞瞧着他,忽然正色道:“你别谢我,我还要谢你呢!”
顾惜朝一怔道:“是我连累了义兄,抱愧犹恐不足,恩兄那须言谢?”
黄金鳞很诚恳地道:“没有你的捐献,又怎能解我之危?”
顾惜朝愕然道:“我捐献了什么?”
黄金鳞眯着眼睛道:“你不知道吗?”
顾惜朝茫然道:“我真的不知道。”
黄金鳞肃容道:“你有一件事物,足以能令愚兄起死回生,重振复苏的。”
顾惜朝也热烈地道:“那是什么?”
黄金鳞笑了笑,呷了杯酒,把酒放在桌上把筷子放在桌上,也把手放在桌上,然后才一个字一个地道:“你的人头!”
他的话一说完,双手一推,整张紫檀木大桌直撞顾惜朝,他的人已倒翻出去,迅疾无伦!
顾惜朝见桌撞来,连忙往后一缩,“答答”二声,檀木椅的把手突然伸出两个钢扣,把自己双腕箍住!
顾惜朝挣动不得,双脚连环踢出,桌子飞起,碗、筷、杯、碟、壶、盅还有菜肴、菜汁,洒了半天。
英绿荷却抢了进来,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