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们故布疑阵,几乎,连我也忍不住要随她们过桥入城去了……只怕,我未必走得过这桥心!”
孟有威在一旁不服气地道:“几个老太婆,能奈公子何!”
“老太婆?”顾惜朝道:“后二人都经过乔装打扮,而且易容术都十分高明,只怕……其中一人,还是息大娘本人!”
孟有威吓了一跳,失声道:“啊?”
游天龙不明白地问:“那么,公子又放虎归山?”
顾惜朝将手心的汗揩在衣摆上:“她们要是三人同时合击,刚才的处境,我未必能接得下……”顿了顿,随即傲然道:“不过,她们也没有把握杀得了我!”
鲜于仇忧疑地道:“那么,我们千辛万苦的迫戚少商等来此地,岂不是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顾惜朝道:“那也不一定,何况,我们是亲眼看到铁索桥翻转,把戚少商等倒落河中的。”他指了指,河上仍飘着十几具白骨,至于肌肉衣物,尽皆销融。
宋乱水骂道:“贼婆娘,装神骗鬼,准没安好心眼!”
黄金鳞忽道:“一错不能再错,我们已擒住了铁手,不容有失,这儿的事,又似一时三刻解决不了,不如叫人走一趟,把铁手先押回京,免得夜长梦多。”
顾惜朝道:“好,叫冯乱虎去,他够快!”于是冯乱虎受命出发,赶至林子通知了“福慧双修”,不料唐肯拼死救铁手,又来了一班蒙面人,使他们既失囚犯,又挂了彩,这且按下不表。
至于黄金鳞、顾惜朝等仍围着毁诺城枯守着,冷呼儿却不耐烦,道:“这样干巴巴的在这儿,算作什么?要嘛,挥兵攻进去;不要嘛,穷耗在这儿,一点意思也没有!”
黄金鳞冷冷地道:“既然冷二将军天生神勇。就由你领兵攻城吧!”冷呼儿眼见那飞鸟难入飞猿难攀的城池,便闷住了气不说话,鲜于仇也蹩不住了:“咱们现在既不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