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不要树敌。”
冷呼儿冷笑道:“文大人?他懂个什么,半年前他还是个地方小官,而今乘了风掌了舵,也来发号施令了。”
黄金鳞笑道:“还是冷二将军豪气,拿得起主意!”
蓦地,呼地一声,一枚响箭,疾射而来,顾惜朝左手一翻,已抓住响箭,拆开箭尾的字条一看,喜道:“息大娘肯接见我们了。”
冷呼儿冷哼了一声道:“量她区区一个小城主,也不敢得罪我们这些朝廷命官。”
只见铁索桥又慢慢放了下来,黄金鳞等你望我,我望你,宋乱水道:“公子,看来,那婆娘是要我们走过去……”
霍乱步即道:“不可以,前车可鉴!”
冯乱虎道:“咱们可以留大军在此,派代表过去。”
霍乱步道:“可是,谁要是过去,势必要干冒奇险。”
黄金鳞忽笑道:“下官素来胆小,冷二将军一向艺高胆大……”冷呼儿脸色都黄了,强笑道:“不行,不行,要论胆色,还是鲜于将军行!”
鲜于仇忙摇手道:“我哪里及得上冷将军你!何况冷将军,有双羽翼,可以滑翔,我么?那是连泳术也不会,怎能负此重任……”
顾惜朝忽道:“我去。”
霍乱步道:“大当家,不行,你怎可冒险犯难?”
顾惜朝冷笑道:“人家已打开了大门,咱们总不能连代表都派不出一人!”
宋乱水道:“我随大当家去。”
黄金鳞忽道:“可能谁也不必去。”
霍乱步道:“哦?”
黄金鳞道:“因为他们已经派人出来了。”
桥心有一个中年妇人,正缓步姗姗走来,远远看去,脸貌甚是绢好,发尾扎着蓝色头巾,随风飞曳,然而走得越近,越感其秀气迫人。
顾惜朝走到桥头,躬自一揖,道:“拜见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