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他思潮起伏、挣扎不已之际,大笑姑婆却悄悄的贴近去,用她那对不知是胃下垂还是乳下垂的胸脯来顶了顶他,神神秘秘的笑道:“你又在想我了,是不?”
──天!
追命这回是第二次叫“天”了。
──还当真是叫天天不闻,喊地地不应呢。
到此地步,此情此境,他当真是无法可施了。
所以他板住的脸孔,叱道:“我心情不好,你少来烦我!”
没料这一句叱喝却引起大笑姑婆几近欲仙欲死的反应:“天!你骂我了!你终于肯骂我了!打者爱也,骂者喜欢也!你不注重我,又何必骂我?你骂我,是为我好!我明了!我知道!天啊,我真爱煞了你这男子汉气慨!”
对追命而言,这种“反应”无异于“晴天霹雳”。他想,这样下去,他们俩人就像一对瞎了眼困在房里的猎狗,嗅来嗅去迟早都只嗅到了对方的鼻子。
与其如此,不如早走早着。
他迷乱地喃喃的道:“我有要紧的事去办,我先走了。”
他决定“一走了之”。
──反正,以他的轻功,只要一旦开步“走”,就算是大将军亲至,也未必能拦得着他。
说着他就走了。
走得快,好世界。
看到追命说走就走,大笑姑婆自然很不开心,只幽幽的又说:“唉。大将军正要叫我去除掉一个心头大患,他叫我多请一个帮得了手的,我本想请你,但你又急着要走,只好去请──”
追命本已“飘”到了墙头。
当他耳际听到那娇揉造作的语音说到:“……大将军正要派我去除掉一个心头大患……”之际,他已“飘”了回来。
飘到了大笑姑婆的身边──就像一张乖乖的落叶。
──虽然他的行动也有点怪。
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