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足,惜。
萧秋水追出去,阳光正好,他追过一条街又一条街,追过了一条巷又一条巷。
然后突然拦在前面的是墙。
死巷。
接着他野兽的本能又生起了。
他一阵鸡皮疙瘩,不知恐惧何来。
他及时一低头,只觉后脑一阵凉飒飒,一支尖棒,横扫落空。
萧秋水一个箭步跳开,背墙而立,喝道:“钟无离!”
只见屋檐上滴溜溜滚落一人,手拿铁杵,笑嘻嘻地道:“你好吧?
这是咱们的第三次会面了。”
萧秋水怒道:“你——!”
倏地瞥见墙上有一滴血。
巷子两边墙是旧的、破的。
这背后的墙却是新的。
那滴血在新刷的墙上,很是明显。
不明显的是血滴里有个破洞。
剑孔!
要真的是墙,为何有剑能刺得过?
萧秋水一念及此,无及细想,大喝一声,全身劲力,俱打在墙上!
就在这一刹那间,他只觉背后两道要穴一痛。
两枚利针,刺中他穴道。
惟尖针仅刺中他皮肤,还未刺入他穴中,他的劲道已全发了出去!
“轰”!
薄墙粉碎,砖瓦硝石,全射入墙后待针人的身上,头上,脸上!
那人惨叫,捂脸,狂吼,血流披身,终于倒下。
正是与钟无离“焦不离孟”的柳有孔!
柳有孔一死,墙后又出现一人。
这人手持双拐,如铺天卷地一般,连环攻扫萧秋水?
萧秋水闪电般展动身法,那人击空。
萧秋水转而扑向钟无离!
杀!
萧秋水此刻的意念就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