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温柔。
白愁飞临走前因生怕给这两条汉子“占了便宜”,所以他随手解开了温柔的穴道。
于是温柔温柔地转醒。
第一件事,她便是发现自己竟是赤条条地。
她大惊。
飞红——
——于脸。
“这是怎么回事?!”
她羞呼,抓起床单,掩住身子,之后看见张炭也在,忿叫:
“你干什么?!”
张炭讷讷地,转过身去,又转过来,想跟温柔解释。
正好温柔正设法尽快地把亵衣穿上,一见张炭回头,大喊:
“别别别回头!你敢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喂给麻鹰吃了!你这死黑炭头,干什么的,本姑娘不杀了你……”
这时候,她觉得乳首似有点痛痒,彷佛曾给人轻嚼过,那乳蒂略有些刺痛,乳晕也红了一大斑。
——但下身……下身却似没啥异样……
(到底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白愁飞呢?那死大白菜去了哪里?!)
所以她见张炭像见了鬼似地疾转过了头,她一面疾穿上衣服(好冷,冻得手都冰了——这时她竟还有余暇这样想)(真羞家!近日因为太冷了,今天还没洗澡,给人这样瞧了真是——这时她居然还想到这些),一面厉声问: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话未问完,她已发现地上倒了五具尸体,其中两具是她认得的,其中一人还是她的好友:
蔡水择(还有吴谅)!
“天哪!”她叫了起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炭正待分说,忽然听见外面嘶喊争吵声遽然停了下来,完全地静了下来,一时间只听到马队步履调度进退齐整的微响。
张炭忙从窗棂往下望去,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