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走到扶梯口、栏杆旁俯视。
入冬的斜阳如醉,只剩晕红一点。
未几,他就看见他等的人,自楼里广场经过,他从上面望着她,在草坪上,伊英爽地走过,像一只辣椒那么红!
她仿佛也感觉到有人在看她。
她蓦然抬头。
没有。
楼栏空荡荡的。
只斜阳如血,红。
她心中闪过一丝迷惘,若有所失。
然而,白愁飞就在白楼楼顶:留白轩入口的阴暗处窥视着就像一个逗点的她,一步含情一上楼地上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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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于一九九二年九月二十至廿一日:与“朋友”十子欢聚于“黄金屋”。
校于一九九二年九月底:一个半月内(不吃任何减肥药物)减廿三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