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了。”
“我从他封穴道的手法中知道他决不会是赵画四。”
“不过你也不打算救这使鞭的两人。”
“我一向不打算让随随便便就看见我身子的人可以随随便便地活下去。”
蔡水择仿佛很有点遗憾,“可是,我也看到了。”
“无梦女”也接得很快,“所以,我也没打算让你们可以安安乐乐地活着。”
蔡水择的黑脸孔和棕瞳仁却闪过一丝狡狯之色,“不过,你说了那么多的话,问了那么多的事情,我看却是暗度陈仓,别有用心。”
“无梦女”瞟了他一眼。
这眼色里就算没有恨意,也肯定会有愤意。
“哦?”
蔡水择这才朗声道:“因为看来张饭王是为你所制,只是,他的‘反反神功’已然发动,现在的局面已渐渐转了过来:你已为他所牵制住了!”
私房山的药野上。
唐宝牛与来人对峙。
唐宝牛高大、神武、厉烈、豪勇,看去就像是一尊不动明王。
他很有自知之明。
他的“自知之明”是知道自己长处、明白自己的好处。
所以他先长吸一口气。
(一吸气,他的胸膛就挺了起来,而且体积也似胀大了,自信,当然也就紧随着膨胀了起来。)
然后他用很有力的眼睛望着对方。
(只要眼神一用力,仿佛从拳头到信心都有力了起来,打一个喷嚏都直似可以使地底震动、月亮倾斜。)
接着他用手拨了拨乱发。
(不是梳理好它——而是拨得更乱,这样看起来才更有性格、更有气慨、更难缠难斗!)
一切的“架势”都“齐全”了,他才用一种滚滚烫烫浩浩荡荡的声势、声调、声威说:
“阁下是谁,鬼鬼祟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