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也是黑白二道叫得响字号的人,但在前些时候受过了些折磨,得了风寒,待在这儿,万一生了意外,有点不好料理,不如就瞧在‘金风细雨楼’的份上,也赏我几分薄面,就叫他签保候传吧!我可以人头担保,届时他必到案,冷捕头以为呢?”
冷血浓眉一轩,“你要我私下纵放?”
王小石听他的语气,亦知事无望了,也把语音一沉道:“这只是察情定案。只是张兄弟也没犯着什么大罪,按律例应可饬回待讼,我是向冷爷求个人情,行个方便而已。”
冷血冷哼道:“我可不是方便佛,你问问你的朋友,他可是向什么人偷盗来着?”
王小石只好忍怒道:“他事先不知是两位捕爷,并非蓄意冒犯虎威。”
冷血依然不放松,“他偷的是什么书,你可知道?”
其实王小石也亟欲知道,正想趁机借话题问个清楚,不料张炭却光了火,“我偷的是皇帝老子那个花花公子御书房里的春宫图素女经!”他可都豁了出去,“这算什么?就判死罪不成?!”
张炭破口大骂,王小石一时可约束不住,颜鹤发急得直跺脚。
冷血森然道:“你可听见了?”
王小石只好低声下气地道:“他可是有病,神智不清,务请别见怪。”
张炭犹自愤然,在牢棚里叫道:“我哪儿都没病,我的耳朵倒有毛病,听来什么‘四大名捕’秉正侠烈,全都是吹不胀的牛皮。”
冷血冷然道:“他这些话,如果奏报上去,可不只是杀头的罪。”
王小石沉住气道:“请冷大人恕罪,他只是一时意气。”
冷血道:“这我可做不得主。”
王小石道:“你不报上去不就得了。”
冷血望着他肩上的那一截弯刀形的剑柄,“除非你让我试试你的剑。”
王小石道:“我这把剑只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