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心中一慌,哪敢逗留!立即夺路而逃……”
“你居然给他逃了吗?”
“我即以‘反反神功’,击了他一掌。”张炭道,“他伤得很是不轻。”
“不过仍是逃了,是吗?”
“逃了,我当时也受了重伤,追不上。”
“你那个赖大姊是怎么搞的?”
“因为来的根本不是赖大姊,”张炭摇头笑道,“那女子的笑声也很好听,但比起赖大姊来,还是差了点,我一听,便知道不是真的大姊,所以知道那女子只是要用话扰乱‘大杀手’的心,我便蓄力反击,一掌伤了他,让他胆丧而逃……”
“来的不是赖笑娥……”唐宝牛灵机一动,拍着大腿道,“一定是你姊姊!”
“啐!”张炭没好气地道,“我没有姊姊。”
“那……”唐宝牛试探着道,“敢情是你的表妹?”
“呸!”张炭白了他一眼,“我表妹胖得像头大象,外号大肥猫,她上得了庐山来,除非庐山高不过一匹马。”
“那么……”唐宝牛苦思半天,终于恍然道,“一定是雷纯!”
“聪明!”张炭道。
“她是京城‘六分半堂’总堂主雷损的独生女儿,再说,她不久之后就要嫁了。”唐宝牛居然细心起来,“她到庐山干啥?”
“她是逃出来的。”
“逃出来的?”唐宝牛的眼珠又几乎跳出眼眶之外。
“她一向都甚有志气,以前在‘六分半堂’,曾是雷损的臂助,但雷损而今信重狄飞惊与雷媚,与‘金风细雨楼’斗得如火如荼,她活在两块巨石之间,如受烈火寒冰煎熬,又苦无武功,无能为力。雷损要把她嫁给苏梦枕,用意是伏下一记杀着,控制‘金风细雨楼’,雷姑娘只觉苦恼,便偷偷地溜了出来,以她的聪明智慧,摆脱了追踪的人……”张炭说到这里,不禁长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