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李布衣和赖药儿商量大计:
“‘海市蜃楼’是‘天欲宫’在江湖上的总指挥部,‘五方巡使’都会驻扎那儿.不易攻入。”
“最可怕的是哥舒天……”
“你上次跟他治病……”
“我也没有看见他的脸容,他只在帐慢里伸出了手,应该是个老人……””他武功……”
赖药儿长叹一口气,道:“恐怕远在你我二人之上。”
李布衣沉吟良久,道:“此去‘海市蜃楼’,会经过‘天欲宫’三个要塞……”
“这三个地方,没有一个地方好过。”
“李兄,你——”
“你是不是要劝我不要去?”李布衣冷冷地问:“如果要‘燃脂头陀’的是我,我叫你不要去,你会不会不去?”
赖药儿没有回答他的话,但眼睛里像两盏在寒夜里点亮的灯。
那边傅晚飞、唐果、飞鸟,也在密议着。
唐果很不开心:“我怎能不去?”
傅晚飞道:“你不能不去。”
他转而道:“正如这种大事我也不能不去一样。”
唐果奇道:“可是,李大哥没有不准你去。”
傅晚飞道:“那是因为他不想我先伤心一晚,他会在明天出发之前,才用理由使开我,总之是一定不让我去。”
飞鸟瞪大双眼问道:“为什么?”
“他们对此战没有把握嘛!”
“赖神医和李大哥不想我们冒险嘛!”
飞鸟奇道:“要是没有把握,那更需人手啊,要是你们是我儿子,我一定把十个人全叫了去,老爸有难,龟儿子还不打先锋,养来有个屁用!”
傅晚飞为之头大:“幸亏你没有儿子。”
唐果接道:“也不会有儿子。”飞鸟瞪眼道:“谁说我不会有儿子?我是和尚,又不是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