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里。”
嫣夜来道:“那么加上‘龙睛沙参’及大行山‘孟仲季’.一共是六味,还有一味……”
吕凤子忽道:“慢。”
众人一愣,吕凤子苦思道:“二十四年前,我在大行山掘药,无意中得到‘孟仲季’种籽五枚,把它研化成粉未,再制成丸,只有一颗……只是,我把它放在哪里呢?半里他……有没有服用或丢弃呢,这……我就……”她苦思的脸容渐呈痛苦之色。
赖药儿知道吕凤子是因为刚动手术后就伤心于儿子之死,费神于自己之病所致,忙道:“前辈不用担心,生死乃安天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前辈请先休息,晚辈的事,可容后再费神……”
吕凤子忽道:“我记起来了。”
唐果急问:“在哪里呢?”吕凤子道:“就在辰字排药柜最上一格左边一只抽屉里……”
我把半里他爹的书信,也放在那里。把“孟仲季”的丸泥与丈夫书信放在同一格抽屉里,可见她对这药品有多么重视。
余忘我道:“却不知诸葛兄有没有取出、服用?”
吕凤子摇首道:“不会的。这‘孟仲季’药性奇特,半里只怕验不出来,他验不出性质的药品又怎能胡乱处理呢?”
众人都觉有理。诸葛半里虽是个恶医,但绝不是庸医,这样的一位高明药师断断不会胡乱处理药物的。诸葛半里分明不知其母已收获得“盂仲季”.所以只献“龙睛沙参”,没提及“孟仲季”一字半言。
傅晚飞道:“辰字药柜在哪里?我替前辈拿去。”
吕凤子用手指道:“在——”整个人都怔住了。
众人也都愣住。
因为吕凤子手指处,的确是药柜,但是已给火头烧焦七七八八.本来是白漆髹上的“辰”字,也只剩下半个焦影,上面几排药格,早已烧成炭灰。
大家一时都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