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木椅上两边扶柄,登登弹出两柄青绿色的三尺飞刃,一齐钉人李布衣的左右肋骨内。
李布衣惨叫一声,双手陡地一击,抓住两柄青刃柄。脸容痛苦已极。
不料刃柄突突二声,弹出两枚飞锥,穿破李布衣手背溅血飞出。
李布衣惨哼道:“你……你为何……我们……无冤无……仇。”
鲁布衣抚髯长叹道:“谁教你叫做李布衣呢。”
李布衣的内力极好,生命力也顽强,居然能强忍痛苦,长身掠起,濒死向鲁布衣反扑.鲜血淋漓的十指箕张,抓向鲁布衣。
只是他人才掠起,嵌在两肋内的青刃突然发出轻微的爆炸,波波二声,把李布衣胸口炸陷了一个大血洞,鲁布衣悠闲地坐着,叹了一声:“别弄脏了这几株老梅。”他背后的少年立即出手。
少年空击两掌,掌风倏起,把李布衣的残肢碎肉血雨翻飞地送出丈远,往崖谷落了下去,竟是一点也没沾在崖上。
鲁布衣道:“土豆子,你的掌力进步了。”
少年躬身道:“是师父教得好。”
鲁布衣道:“我们一路来,杀死多少个李布衣了?”
土豆子浓眉一展,道:“三十一个。”
鲁布衣眼角蒙起了多层打褶的鱼尾纹:“也不少了。李布衣跟东厂、内厂、锦衣卫的大爷们作对,领头造反;大胆犯上,只是连累了无辜冒名卜者,咱们受托于刘公公,除恶务尽,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土豆子沉声道:“近日无知百姓都视李布衣为活神仙,这些人胆敢冒充反贼骗诈百姓,本就该杀。”
鲁布衣眯着眼睛,细眼发出针尖一般的微芒,道:“你真的认为百姓都只是受骗吗?”
土豆子握紧了右拳,轻打在右掌上,用力的皱着眉,以致眉心形成了一道深刻的横纹,他没有回答鲁布衣的话。
鲁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