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藏剑老人间:“什么不一样?”
他本来不是个多话的人。但不知怎的,人人跟叶梦色在一起,因见她脸色苍白中姣好,又艳采里微带爱思,都想逗她多说话,说连飞鸟和尚也有逗她多笑一笑的心意。
叶楚甚接他妹妹的话答:“元江府的衙门.衙门大老爷姓李,叫岳移,人在背地里称‘李鳄鱼’,又叫‘活剥皮’.我自己在7年前就亲闻过他判一桩案事:一个穷孩子,在路上捡一个姓奢的富家孩子丢下的包子,富家少爷忽然不高兴,叫家丁扭他上衙门.李鳄鱼把他关到现在,还没有放出来;同样那姓奢的富家少爷,企图玷污一良家妇女,其夫发现,叫了起来,给村民扭送到衙门,结果农民全给撵了出来,富家少爷在李鳄鱼那儿好吃好住的被‘保护’了三天,才施施然的出来。出来还不到两天,那对夫妇就失了踪,谁也再没见过他俩———”
白青衣却截道:“好地方!”
枯木道人:“这样的地方,不顺便去闹一场,枉自为人了!”
藏剑老人道:“听来这地方的衙门跟别处衙门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
飞鸟忽抢身过来,又是逼近得肚子挺着叶楚甚身子问:“我要问你一件事。”
叶楚甚赶快道:“请说。”
飞鸟大师眼睛里闪动着怒火,握着拳头,一字一句地道:“富家子和鳄鱼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