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青衣还未答道,那枯木已冷冷地道:“不,是你的肚子。”
白青衣笑接道:“已经名符其实,够‘肥了’。”
飞鸟大师气得圆眼睁更圆,指着枯木道人道:“他的名字更取得入木三分,你可知道‘枯木’是什么?”
枯木知他不会有好话,却仍忍不住问:“是什么?”
飞鸟正等他这么一问,摇头摆脑地道:“寿木也,寿木也,寿木者,棺材板也!”
白青衣忙劝解道:“算了,算了,不要骂了。”
飞鸟大师指着他道:“你也实至名归,白衣者,戏子也,你是穿着孝的戏子花旦,白青衣也。”
白青衣登时啼笑皆非,但他双亲早已逝世,也不去和这呆和尚计较,便道:“说的也是道理,我倒没想到呢。”
忽见叶梦色白着脸在那里,叶楚甚却是脸色铁青,便道:“怎么了?不能手刃大仇憋着气么?”
叶楚甚沉声道:“若不是重责在身,我真想退出行程,非杀这老匹夫不甘心。”
白青衣目光一闪,笑道:“你几时退出?我们还是你招来的呢,再说,叶兄也知道钟氏兄弟决不干休,只怕跟踪我们的人,在前站就忍不往出手了,等他们来自投罗网,岂不省事得多了?”
叶楚甚转头,坚定的眼神厉芒一闪:“跟踪?”
白青衣道:“是。从下大乾山开始,便有两人,一直跟到此处。”
飞鸟大师搔搔光头,没料他头发虽无,头皮却有很多,皮肤似雪片一般纷纷落了下来,飞鸟大师不大好意思,忙道:“一路上灰尘真多。”又问:“那跟踪的人不是已经骑马突袭了吗?怎么……”
白青衣笑道:“那十二骑的突击我倒没察觉,真正在跟踪者,却还没有出手。”
叶楚甚沉声道:“我在等他们出手。”
藏剑老人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