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这话一出,更是众皆哗然。
“这么说来,小姐,”哈森调侃,“你对阳具倒很熟稔。”
“这有什么出奇?乡巴佬!”没想到骆铃倒连险也不红那么一红,“在中学时生理学和四级录像影带里看他二千遍了,你自己倒没见过吗?赫?这倒出奇!”
哈森为之气结。
——幸好没气绝。
可惜戴洪华不在这儿,否则,他一定会警觉到:那酷似中指骂天、类近阳具“造型”的玩意儿,其实就是放大了毛氏“地久企业”的商业标志!
车子缓缓的驶入了别墅。
有仆人在门口迎接。
“奇怪!”温文说了一句,就没说下去了。
“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果然是骆铃接下去。
——她最恨说话到一半就不说下去的人。
她性急。
又好奇。
——尤其对故事说了一半、书写了一部分就不(没)写下去(或写不下去)的人,她简直深恶痛绝。
有一次,她在戏院里看电影,看到精彩处,正值停映,她差点没把戏院砸了。最后搞到站在椅子上,跟那些观众一起用粗话起哄吓得戏院里的放映员赶快把断片驳好,这才重新坐下来静心观赏——自此之后,她还跟那一干在电影院里起哄叫嚣的家伙相交莫逆起来了呢!
所以那本《伤心小箭》也几乎给骆姑娘一手扔到车外去——要不是温文眼明手快,赶快抢回的话!
因为那书也还没把故事写到结局。
心急的骆铃,看一本书,一旦看上瘾,就马上翻结局——待看完了结局,她可又懒得去翻全书了:所以这习性就给“大肥鸭”骂她;没有恒心,不够毅力,一味速成,不学无术。
反正她也无所谓。
——她给“大肥鸭”骂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