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二白’,这胆小警员,叫‘一穷’,咱们三人合起来,正好‘一穷二白。”
“啐,大吉利是!”温文这次听了啐道:“世间这么多名字,好叫不叫,叫这样的名字!”
“喂,姓温的,”骆铃仿佛交给他一项神圣而伟大的使命。“这回,你那套对付狗的‘谈情说爱神功’,可派得上用场啦。”
温文也抑压不住高兴:“哦,知道了。”
哈森倒狐疑了起来:“什么……谈情有说爱神……功?发什么神经!”
“你不懂的!”骆铃立即给他定位,“咱们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地大物博、胡作非为、眼花缭乱。是你们外族异类所万万不能理解、无法领悟的。”
“幸好我不懂。”哈森叹了一口气,“感谢全能的真主。”
骆铃在别方面行不行不知道,但若论潜入别人的家里,她的确很有一手——这不知是不是陈老大特别要求警方把她保释出来的原团——何况,她还有温文替她解决狗的问题使他甚至不必动用KCL。
她在潜入张家之前还先化妆,搽唇膏、扑粉、画眉毛。
三美实在不明白:“现在是大黑夜,你打扮得这样美,又不是出席喜庆酒席,却是为何?”
骆铃嫣然一笑。
“我要去别人家里啊。”
“你是偷偷摸摸去的呀!”
“万一给人发现了怎么办?”骆铃反诘,“——我是说,有人发觉了,报了警,警察来了,警车来了,记者也来了,哗,还拍照呢!嘿,搞不好,还上电视,哈!说不定还有几句专访呢!出现在新闻节目里,可能还会给电影公司的老板着中呢……你说,不打扮打扮。岂有现代女飞快的专业水准?”
气结。
三美为之绝倒。
——而看哈森的样子,只在核查枪膛,他看来已拒绝再向骆铃发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