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只有温文听着了些“意思”。
——难道顾步发现他们?不可能。
——要是真的发现了,又为何不直接叫破呢?所以温文只吃了一小惊,之后他也没去想这件事、这些话了。
因为这时候,顾步已对他的儿子说:“你今天已够累的了。
头部受了震荡,今晚就早点睡,不要看书了吧。你凝在耳上的瘀血已被我引发、打散了,过两天就会完全没事的了。”
他一边说,一边锁上了神坛的折门,和他的儿子边走边说的离开了院子。
然后,院子里又只剩下了微微的星光。
顾氏父子走了。
两人各柱着棍子,走到院前,各自分手:一个往木反搂上的梯子蹬蹬蹬的走了上,一个则点着棍头卜卜卜的往红砖屋那儿走去。
院子里已没有人。
院子外只剩下了他们。
温文、骆铃、牛丽生。
“现在怎样呀?”牛丽生低声问。
“不如我们走咯。”温文建议。
“走?”骆铃果然反对,“辛辛苦苦来到这儿就走?”
于是他们爬下了围墙,进入了院子。
“我们现在有两条路,”骆铃很喜欢现在她的“身份”,这让她觉得自己是”领袖”,正带着两个“部属”出来见识,“一是直接挖出顾影,给他点教训;一是先去神坛着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温文忙道:“先去神坛拜拜神吧。”
牛丽生没有意见。但他也不认为半夜三更摸到人象房里把人从被窝里揪了来揍一顿是件正确的事。
于是他们就往神坛潜去。
就在这时候,骆铃忽然觉得后头有些暖意,就像有人贴近她背部呼吸一般。她猛然返身,却是人影都没半个。
这偌大的庄院里,仿佛连黑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