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来援,却不料又因而得罪了少侠,成了朱大天王的利用品与牺牲物。……”
萧秋水感喟地叹道:
“哦,原来是这样的,那我们也受了上官族的利用,来作前锋,破了你们所设的阵势……”
“便就是这样,而上官望得乘而入,全因我们夫妇推荐;所以我们恨绝了他。”费士理悲愤莫已:”我们自知是费家罪人,罪孽深重,不望有谅,只求留得残生,手刃上官望……
而我们在费家中。亦无脸目做人,所以把膜皮蒙在脸上,不再以真脸目示人;实无颜对天地、父母、友朋……”
皇甫漩悲声道,“但家里也不见谅……所以我夫妇俩地位尽失,从此家人不屑与我夫妇说话,并起了疑心,这一次固守华山……仅把镇守俘虏一责,交予我们而已……”
费士理截道:“那是应该的!谁再愿意相信我们?!谁肯信任我们?!……我们作了对不起费家的事,却死留不走,因知费家虽然看来人情冷漠,但极需要人手,我们生为费家人,死为费家鬼……我们不能走!”
萧秋水感喟地道:“能有贤伉俪这等将功赎罪,死守不走的心意,确属难得!举世天下,富贵近之,贫贱去之,说不定还老羞成怒,返回头咬一口,洋洋自得,可恨至极!……
单为两位悲惨遭逢,萧秋水原尽绵力,助两位以报此深仇!”
费氏夫妇大喜过望。费士理喜道:“那少侠是先救贵友,还是……?”
萧秋水疾问:“令尊而今身在何处?”
皇甫漩抢着回答:“就在华山东峰‘博台’。”
萧秋水仰望天色,负手摇晃着锁匙。
“那五人想必已赶过头去,救人如救火,非急不可,我们先去看令尊大人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