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身依然一片清亮,“我杀了你来祭我的剑。"萧秋水又说:
“它第一次就饮你这种非人的血。”
罗海牛似乎拼命想挤出一种笑容,使他死得漂亮一点,但就在他刚想展开一个笑容的刹那,他的神经已不能控制他脸部的表情:
他死得像追悔什么似的,甚是痛苦。
萧秋水在看着他的剑。雪亮的剑。
然而他想起昔日在五龙亭上的故事:那些勇奋救人,大声道出“永不分离的广东五虎”
的英雄好汉们。丹霞山上,在烈火熊熊中勇救罗海牛,守望相顾,可是现在……
血、洒遍了他父母坟上的青草。
以人血来悼祭,这算是血祭吧?他想——
杀不尽的仇人头,喝不尽的英雄血——
斩尽天下无义、不忠、背信、忘恩的人,交尽天下热血的好汉、洒血的英雄!
想到这里,萧秋水忍不往大喝一声,震得松针如雨落。
“杀。”
萧秋水变了。
他有了他自己的剑,他自己的武功。
显然他不见了唐方,失去了唐朋。
他变了。
左丘超然卧倒在地上,不敢发出一声呻吟。
他竟对这曾朝夕相对的“大哥”,发出了第一次有生以来的强大恐惧。
他的骨节,就在他要发力折磨压制在萧秋水四处要穴上的时候。对方本无蓄力的躯体上,忽然自本来人体的最脆弱点,崩发出极其强大如排山倒海的功力,迅速且无声息地将他的劲道吞灭,击散了他全身的关节骨骸。
他全身已散,是萧秋水揪往他,是以才不倒下。萧秋水放手,他就松脱在泥地上。
“他又为什么要这样做?”萧秋水看着地上的罗海牛尸身,这样地问。
他问的当然是还活着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