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去,都希望她洗洗身子、歇歇疲意。
神威镖局剩下的人虽然很少,但见局主回来了,不管有没有明天,心中那份失落换上了勤快,要做餐好饭,希望吃过团圆饭后能真的就团圆,虽然明知兵败如山倒、树坍猢狲散的结局是命定了的。
鲁问张可不是这么想。
他坐镇在衙堂正桌之后,头上悬着一面“公正廉明”的匾牌,原来的官儿只敢在旁站着,这几个镇原就是鲁问张管的,何况有更大的官李鳄泪要到,发了疯的人都不敢得罪鲁问张。
鲁问张刚坐下来,又起身,气冲冲的踱步,又坐了下来,这小官一颗心才稍安鲁问张却又霍然站了起来。
“文张!”
这官儿几乎吓得跳了起来。
“下官在!”
“你为什么一听我叫你的名字,就怕成这个样子?”鲁问张眯着眼睛,忽又把眼睛睁得老大,仿佛这个表情才比较像明察秋毫的气派,“是不是在征税时做了什么中饱私囊的事?”他本来是要问地上怎么有一二滩雪水的,但见文张惊怕,更要挫挫官威唬唬他。
“没有,绝对没有。”文张呼天叫屈,“真的没有。下官忠心耿耿,一介不取,只为大人效命,鞠躬尽粹,死而后己。”
鲁问张这些话也听腻了,笑了一下,掏出木梳扒扒胡子,道:“那你又为何惊怕?”
“那是因大人的虎威……”文张观形察色地迅速抬了一下头,又怕冒犯天威似的低下头去,“因为刚才大人叫下官贱名时,下官一抬头,看见了……”
鲁问张奇道:“看见了什么?”
文张很敬畏似地道:“下官不敢说。”
鲁问张叱道:“有什么不敢说的。”
文张恭谨地道:“下官怕照直说了,会降罪下来,下官承受不起。”
文张越是这样说,鲁问张就越是想听:“天下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