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今宰相史弥远的心腹,也是‘三水一流’嫡系人马的头领。这件案子的罪名既是‘通敌卖国,妖言惑众’,那么,少不免是开罪了史相爷或是朝里得令的人,才会找这种‘一击致命、无人敢救、杀人不见血’的罪名来诬陷他。问题是:要这是八尺门里子弟或江湖上的人为了争权夺位而诬陷龚侠怀,那么,上边的爷们只是给触怒了,受小人挑拨,要产办他,这结犹未必不可解。要这本就是从上面交代下来,或志在必杀,要剪除龚侠怀这血烈汉子、心腹大患,那就可不易救了。这事是不是棘手,就得看是上而下还是从下而上这一关节上。”
时红又沉思了一阵,才道:“要拿龚侠怀,怎么会出动‘谈、何、容、易’这四个人?”
哈广情道,“谁也知道这四人是史相爷派遣此地的节级,官位不高,面于可大。像龚大侠这种人物,别的公人可真不敢拿他、也拿不下手。谈、何、容、易跟龚侠怀向来都有点交情,由他们来下手:龚侠怀比较不防着。”
叶红冷笑道:“我听说他们一拿着他,就下毒手。”
哈广情稍微诧异,目光闪动,“你这事是听谁说的?可有证据否?”
叶红慎重地道:“只是听说,尚无实证。”
“若真有凭据,证实是他们下的手,或可请准龚侠怀签保就医,倒好办事。你不妨设法去查一查。”哈广情沉重的说,“我倒听说龚侠怀两手一足俱废,押在死囚牢子里:要是谈何容易一上来就下手,恐怕呈告上去是诬陷一事,跟他们不无关系。这几人,说惹绝不好惹,价位不高不低,偏就是塞在这一线天的窄道中,谁也不易过得。”
叶红动容地道,“你着人去看了龚侠怀?”
哈广情点头。
叶红急问:“他怎么了?”
哈广情仍是不语。
叶红反而冷了下来,“无论是什么情形,都请哈公直言便可。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