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在路上换钱用的,此时就随手给了老婆婆一颗金豆当作衣价,这颗金豆足可购买十套这样的新衣,老婆婆自是大喜过望,忙不迭的道谢。
小镇上有一间临江的酒楼,规模不大,建筑倒颇雅致。二人从楼下经过,酒香阵阵飘来,宫锦云笑道:“这半个月来,嘴里嚼的都是粗糙的干粮,今儿可以解解馋了,咱们上去喝两杯如何?”
公孙璞笑道:“不好吧,留下奚大哥一人在客店里。”
宫锦云道:“把好吃的带一盒子回去,也对得住他了。店里总得有个人看守,若是回去再请他来,把你那把宝伞和大小包袱带下来,这可不好看相。”
公孙璞拗不过宫锦云,笑道:“好,依你,依你,但你可不要喝醉才好。”
两人要了一个靠窗的座头,叫了几样小菜,一壶绍酒,喝了几杯,宫锦云道:“这家酒楼的酒菜,好像比仪醪楼还要好呢!”公孙璞笑道:“饿了这许多天,什么东西,当然也都是好的了。”宫锦云哈哈笑道:“对,这叫做饥不择食。”
宋代最重礼法,大户人家的女子,足迹不出闺门。北方的男女之防,虽然远不及南方的注重,但一个年轻的姑娘,在酒楼上如此放肆,毕竟也还是罕见的。其他客人,不免都向宫锦云投目注视,宫锦云也不放在心上,倒是公孙璞颇感尴尬了。
宫锦云喝了几杯,微有酒意,颊晕轻红,便把话题挑了起来,说道:“公孙大哥,听说你爹爹早逝,令堂则还健在。是么?”
公孙璞道:“不错,家母和几位前辈女侠寄寓在光明寺里。”宫锦云道:“不知令堂可曾和你说过你幼年之事?”
公孙璞因为父亲是个无恶不作的大魔头,童年的事情,对他只是痛苦的回忆。听了宫锦云的话,不觉皱起眉头,说道:“家母从来没有和我说过,我也不忍问她。”
宫锦云道:“为什么?”
公孙璞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