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你若不速交信函,他们两人立即命丧当场。」
传鹰仰天长笑道:「那密函你也休想得到。」
厉工只觉得传鹰此人行事出人意表,绝非那种可以欺之以方的君子。
厉工嘿然道:「传兄果是不凡,厉某纵横天下,你还是第一个这样在我面前说话的人。」
话犹末了,全身不见任何动作,已欺近传鹰身前五尺处。传鹰的长刀时才赶及劈出。
厉工一手收在背後,左手挥出,一下重拍在刀身上。
两人闷哼一声,倏地分开。
这一试,两人平分秋色,不由重新对敌人估计起来。
传鹰心中大凛,厉工身法迅疾、固是惊人,但他内力有种阴寒之气,长时间交战中,将会发挥出难以想像的威力。
厉工也是悚然大惊,他自持功力深厚,一上场便试传鹰的内力,岂知对方内力生生不息,如天道循环,无止无休。
厉工沉声道:「他死了吗」传鹰知道他是指邓解,一边点头,一边提聚功力。
岂知厉工面容不改,似乎像只是死了只蚂蚁的模样。
传鹰道:「我有一折衷之法,不如我俩将此函撕开,各持一半,联袂往见令东来,假设令东来毫无异样,我便袖手旁观,任你两人公平较量。」
厉工拍案叫绝。
传鹰的想法大胆而有创意,且是唯一可行之法。
要知若是令东来因某种原因,失去抵抗之力,厉工一到,令东来必受尽凌辱,若是传鹰在旁,自然可以因情而施。
反之如果令东来安然无恙,传鹰自是落得让他们决斗,於厉工的目的毫无阻碍。
厉工一阵大笑道:「一言为定,我俩立即起行,至於将密函撕作两半,则不必多此一举,一切由传兄带领便可。」跟看轻拍祝赫两人,祝夫人连忙站起,一直扑进博鹰怀里。
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