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徐子陵心中既担心寇仲,更记挂跋锋寒,那有与他磨蹭的心情,只想早点把他打发走,道:"我们正洗耳恭听。"
梅珣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态,好整以暇的道:"宋缺不留在梁都,忽然赶返岭南,且自此足不出户,即使少帅动程来长安,他仍不到梁都主持大局,此事很不合常理,两位请予指教。"
徐子陵心中暗叹,这叫纸包不住火,敌人终於对此起疑。要知寇仲在长安的安全,一半系於宋缺身上,若被晓得宋缺与宁道奇决斗致两败俱伤,需一年半载始有望复原,对他们的处境当然大大不利。
淡淡道:"宋阀主向行事难以测度,我们这些作後辈的不敢揣测。"
梅珣耸肩笑道:"果然不出我梅珣所料,徐兄不但没有一个合乎情理的答案,还闪烁其词,小弟明白哩。"
哈哈一笑,长身而起道:"江湖上有一个传闻,说宋缺与岳山决战,後音落败身亡,而宋缺亦在岳山反望下负上重伤,必须闭关静养。初听时我还以为是好事之徒造谣生事,但目下看来其中不无道理。哈!小弟说完哩!请代小弟向少帅问好。"
哈哈大笑,回到独孤策、王伯当和诸葛德威那席去了。
徐子陵和侯希白对视苦笑此正是波未平波又起。
马车朝皇宫驶去。
寇仲和可达志并肩坐在车内,都找不到要说的话。
右转进入光明大道,望东而行,寇仲终於开腔道:"可兄怎可容烈瑕这种卑鄙之徒搅风搅雨?"
可达志木无表情的道:"现在主事的是赵德言,又或暾欲谷,圣者不会理这些闲琐事,何时轮到我可达志表示意见,要怪就怪你自己,偏要到长安来胡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