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先要清除石之轩这障碍,否则一切休提。"
寇仲跨进灯火通明的内堂,雷九指、侯希白和阴显鹤三人围坐堂心圆桌,似乎正在争执。
随在他身后的跋锋寒留在入门处,斜挨门廊,两手环抱,饶有与趣地瞧著堂内四人。
寇仲来到侯希白和阴显鹤后方,探手搭上两人肩头,讶道:"你们吵甚么?"
雷九指叹道:"我和小侯费尽唇舌,也不能说服他留在这里。"
侯希白苦笑道:"你与失散十多年的妹子重逢到现在有多少天?怎可贸然到长安冒险?你不为自己著想,也不要令小鹤儿担心。"
雷九指愈说愈气道:"问他非去长安不可的原因,他却死不肯说。"
寇仲移到三人对面坐下,上下打量阴显鹤好半晌,哈哈笑道:"我猜到阴兄非到长安不可的原因哩!"
阴显鹤立即老脸一红。
寇仲拍桌喝道:"我真的猜中哩!"
远在堂门处的跋锋寒叹道:"阴兄中了寇仲的奸计啦。"
雷九指和侯希白恍然而悟,寇仲第一句纯是唬哄阴显鹤,而因他脸红的反应,推测出真正的原因。
侯希白明白过来,哑然失笑道:"有个这么好的理由,阴兄何不早说?还要令我和雷大哥烦足半晚。"
雷九指向寇仲竖起拇指赞道:"还是你行。因为纪倩要回长安去,所以阴兄忍不得两地相思之苦。"
阴显鹤颓然道:"我正是怕你们这样调笑我。"
足音响起,小鹤儿像一头快乐的小鸟般直飞进来,经过跋锋寒时还向他扮个可爱的鬼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