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妃暄,想起与她初遇的动人情景,一切也是在洛阳发生,那时和这一刻的心情,却是天渊之别。
跋锋寒耸肩道:"一切依你们的方法去办,说到底,我是个独来独往的剑手,心中想的全是杀人或被杀。而少帅你却是统领全军的最高领袖,一切为大局着想,心中想的是最后的胜利。"
寇仲哈哈笑道:"知我者除子陵外,就要数你跋锋寒。"
接着双目神光电射,投往跋野刚,沉声道:"所以暂时不用费神费力去动王世充,现在是近三万人对六千禁卫军,哪轮到他发言碍事。"
跋野刚心悦诚服施礼道:"遵令!"
寇仲道:"由这刻开始,我要有大将军级人手轮番在东面城墙当值,密切注意城外东面敌军的动静,稍有异动,须立即来报告。"
郭善才道:"这个由属下负责。"
寇仲笑道:"那就全仗你。说实在,更恶劣的环境我也试过,只要一切依计而行,我们必能安渡此关。"
众人晓得他说的"更恶劣环境",指的是赫连堡之役,事实俱在,跋野刚三将登时信心大增,分别接令去了。
剩下杨公卿、寇仲、跋锋寒和徐子陵四人,灯火摇曳下,偌大的厅堂,份外有种大战前冷清凄苦之意。
杨公卿道:"若李世民乘船从水路回来,经大河入洛,顺水行舟,不用四天可抵洛阳。"
寇仲等均听得心生寒意,窦建德三天前兵败被擒,如李世民兵分两路,分由水陆两路进军洛阳,那水路的部队可于眼下任何时刻抵达。
跋锋寒道:"幸好据我们可靠的情报,李世民舍水路而取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