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假若她到这里来时碰上婠婠,你说会有什么后果?"
侯希白色变道:"我昨晚暗中知会她子陵在我家时,她说过今早会来见我们的。"
寇仲骇然道:"这确是个大问题,我们竟与她的死敌同住一宅,她知道后肯理睬我们才怪。"霍地立起,断然道:"我去把婠婠赶走。"
徐子陵道:"婠婠岂是这么易对付的?不要胡来,由我和她说妥当点。"寇仲颓然坐下,苦着脸道:"我们也实在说不过去,更无法向场主美人儿交待。就由子陵去说服婠婠,她为对付石嘿!该什么都肯答应吧?"
侯希白叹道:"不用吞吞吐吐,小弟明白是什么一口事。"寇仲双目射出锐利神色,道:"我从慈涧赶来长安途上,被杨虚彦拦途截击,这小子的影子剑法碓是精进了得,欺我久战力疲,幸好我看穿他爱惜自己的皇帝命,招招同归于尽,迫得他知难而退。亦可能他故意放我来长安对付令师,也是他的师尊,更可能是他让令师亲自杀我。无论那一个可能性,你的石师再不当你是他的徒儿,希白有什么打算?"
侯希白茫然这:"我能怎么办?"
徐子陵道:"假若杨虚彦在决战中将你杀死,石之轩因而傅授不死印法予杨虚彦,算否违背贵派的规矩?"
侯希白摇头道:"当然不算违祖师规法。"
寇仲一震这:"我明白哩!前晚杨虚彦说身有要事,我还以为他找借口下台阶,原来确有其事,若他受伤,短期内将难与小侯你争锋。"
侯希白抓头道:"现在弄得我好胡涂哩!石师究竟是要亲手处理我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