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掉胡须,仍给一眼辨认了出来。"
寇仲恍然道:"你们今趟是借送礼为名,其实却是去找伏难陀算帐。照我看拜紫亭亦不会是什么好人,十有八九与伏难陀狼狈为奸,骗你们的财富作开国之用。"
徐子陵道:"这种淫僧人人得而诛之,何况是蓬兄的事,我们绝不会袖手旁观。"
越克蓬苦笑道:"问题是我们能否过得第一关,就是把贺礼送抵龙泉。因为契丹恶名最着的马贼头子呼延金得到契丹势力最强的阿保甲全力支持,誓要截劫我们送往龙泉的贺礼。"
寇仲道:"蓬兄绕道不经契丹,不是可把问题解决吗?"
越克蓬叹道:"不经契丹,就要经室韦,听说室韦人因反对拜紫亭而和契丹人结盟。
南室韦的深末桓,据传比呼延金更难应付。"
寇仲喜道:"那就不如绕室韦把深末桓引出贼巢,因为我们正要找他。"
客专皱眉道:"我们不识那边的路。"
徐子陵不愿因一已之私,影响别人的计划,忙道:"没问题,你们依照既定的路线走吧!"
越克蓬不好意思的道:"小弟尚未请教两位因何事到草原来?"
寇仲头痛的道:"本来只是要取回八万张被某方劫去的羊皮,可是事情的发展却错综复杂,蓬兄忽然问来,才真有点不知从何说起的困难。"
越克蓬咋舌道:"八万张羊皮,可非一个小数目,又是谁?"
寇仲道:"正是由拜紫亭作中间人,向回纥人买的。"
客专一震朝越克蓬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