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伏兵,否则他们将难逃大难。
杨虚彦的影子剑尚未出鞘,气势已把他锁紧,令他除动手外,再无别法。
徐子陵缓缓解下面具,收在怀内。
杨虚彦从鞘内拔出佩剑,欣然笑道:"子陵兄进步之速,教人惊畏。遥想当年在荣阳沈落雁的香居,在下影子剑出,子陵兄只有逃命的份儿。今天子陵兄能否保命逃生,就要看子陵兄再有甚么精进。"
徐子陵两手缩入袖内,紧握左右精钢护臂,不由想起老爹杜伏威的"袖里乾坤",淡淡道:"虚彦兄的风度令小弟非常心折,竟对失去半截印卷的事不置一词。"
杨虚彦闻言双目立即杀机大盛,往左斜跨出一步,洒然笑道:"只要能把子陵兄擒下,那怕子陵兄不乖乖如实招出,子陵兄的想法为何这般稚嫩。"
徐子陵往右踏步,哑然失笑道:"就算虚彦兄能把小弟生擒,恐仍要好梦难圆,虚彦兄想知道原因吗?"
两人一边迈步在厅堂的有限空闲盘旋,互寻对方的破绽空隙,一遇唇枪舌剑,力图在对方的心志破开缺口,争取主动进击的良机。
厅堂杀气漫空,劲气交击,暂时谁都占不到上风。
杨虚彦成为天下闻名的影子剌客之际,徐子陵们只是藉藉无名之辈,现在却能与对方平起平坐,一决生死,想想已足可自豪。
杨虚彦闻言冷哼道:"纵使毁掉又如何,石师不但答应把不死印法传我,还决定亲自下手收抬那叛徒。所以在下听到子陵兄的话,觉得非常可笑。"
这番话不知是真是假,但徐子陵听入耳内,忍不住心中一震,知道要糟时,杨虚彦剑光大盛。
漫空都是重重剑影,以徐子陵的眼力,亦看不出那一剑是虚,那一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