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阀有点关系,心中有个大概,从容答道:"老爷子的病并非伤寒,是因过度思虑以致郁结成病,心郁则气结,所以药石无灵,故而我不投药而施针,活血行气,乃效果如神。嘿!其实这并不算甚么功夫,只是能对症下……嘿!下针吧!"
沙福心悦诚服的道:"莫先生像令叔般从来都谦虚自抑而不居功,真是难得。"
二少爷沙成功问道:"先生今趟到关中去,是否准备设馆为人治病,大展所长。"
寇仲暗忖若坦白告诉他自己到长安的真正日的,保证可把他吓个半死。
笑答道:"我还没有什么谋定的想法,只是遵从家叔的指示,四处游历以增广见闻。"
毛世昌微笑道:"看先生气度沉凝,体格健硕威武,又刀不离身,显然身怀绝学,不知先生的武技是否亦传自令叔。"
陈来满欣然道:"先生的绝技,我们早见识过,当日先生出手,只两个照面便把奸徒马许然生擒活捉,若非一流高手,如何办得到。"
奇怪地沙成就和沙成功等对此事竟一无所知,连忙追问,听罢无不动容,连二少爷沙成功都对他态度大有改善。
寇仲忍不住问道:"那姓马的家伙后来怎样哩?有否招出为何要与那小珠暗害进哥儿?"
三少爷沙成德歉然道:"先生和令叔走后的当夜,马许然自行挣脱绳索逃走,还将小珠一并带去,所以到现在我们仍弄不清楚他们为何要那样做。"
沙成就不悦道:"这么严重的事,为何不告诉我?"
沙成德道:"大哥切勿怪我,这是爹的意思,看样子爹该是有不便言明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