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陵心念电转,忙扮作胸有成竹的样子道:"席应的手段,怎瞒得过老夫,自听到席应这狗贼的消息,老夫知道别有内情,贤侄不用为老夫担忧,究竟贤侄是否晓得席应落脚的地点?"
郑石如关心的道:"岳老万勿等闲视之。他们要对付的不单是宋缺,还有你老人家。如非祝玉妍不愿亲自下手杀死女儿的亲爹,那天岳老怎能这么容易脱身。事后他们曾搜遍洛阳,只是找不著岳老吧!"
徐子陵心想岳山根本不存在,当然没法子找到。
双目厉芒电闪,沉声道:"当日初遇时,贤侄的说话隐有招揽之意,究竟是甚么意思?"经过多年来遇尽各色各样骗人的技俩,他已学乖。
郑石如低声道:"岳老出现得太突然,宜至祝玉妍证实岳老的身份,小侄才肯相信,但已找不到岳老。"
徐子陵漫不经意道:"阴癸派一向不许外人参与他们的秘密,为何你能知道这么多事?"
郑石如叹道:"换了我是岳老,也会有同样的疑惑。问题是我虽非阴癸派弟子,却非是外人,十年来我一直对家父的横死丝毫不露怀疑,又故意装出迷恋祝玉妍的徒弟白清儿的样子,兼之他们要借助小侄在政治经济的才能,为他们管治襄阳这重要的城寨,所以能得祝玉妍重用。"
徐子陵终於开始相信郑石如,沉吟道:"贤侄今次到成都,所为何事?"
郑石如苦笑道;"此事一言难尽,简单的说,就是我终於找到心头爱,又因父仇无望得报,故生出退隐江湖之心,恰巧遇上席应的事。岳老最好立即远避他方,将来再设法找席应算账。我会如实把岳老现身此处的事报上去,说的当然是另一番话。"
徐子陵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