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如果我们似是蠢得以水师全力进犯,李子云和童叔文必会倾巢以迎,那时我们这些把戏就可派上用场!"
宣永和焦宏进恍然大悟,至此方明白为何寇仲要检阅根本不足一观的水师舰队。
寇仲苦笑道:"我们的水师船是用来作牺牲用的,哈!该是找李星元那家伙的时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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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上卜天志和陈老谋等人后,徐子陵没说过半句话,终日坐在灵车内陪伴素素用药泡浸过的遗体,只是间中去看望另一车内由婢子和奶娘侍候的小陵仲。
每次看到这失去母亲的孩子,他的心都在滴血。
素素凄惨的结局,他和寇仲要负上全责。伤心、绝望、自责、悔恨的情绪,像潮水般冲激蚕食他心灵的礁岸,使他痛苦之极。
极度的失落和痛苦,使他很想借酒消愁暂作逃避,但又知必须振作,以应付等在前途的任何危险。
人死不能复生,无论他如何悲愤,始终不能改变铁般的现实。
到抵达淮水,登上接应的叁艘巨鲲帮战船后,他的心才安静下来。
起航后的翌日黄昏,他首次离开停放素素灵柩的舱房,来到船尾处,迎风默思。
黑沉沉的浓云垂在低空,几只寒鸦在岸旁林上盘旋哀鸣,更增添他的忧思。
卜天志大胆子来到他身后,关切的道:"人生谁不是难逃一死!子陵最紧要节哀顺变,不要郁伤过度,坏了身体,影响得之不易的修为。"
徐子陵艰难地哑声道:"我很想远远离开这个地方,到没有人认识我的地域去,甚么都不去想,忘记一切已发生的事。"
卜天志恻然道:"我明白子陵的心情,但逃避并非办法,每一个人都会有难以避免的凄酸经历,或者可以因日久而淡忘,但总会多多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