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从来没有朋友,只有你两位是例外。"
两人心中一阵感动。
要跋锋寒说出这番话来,是多么的难得。
寇仲皱眉道:"你要走我们自然尊重你的意向。但你不再管瑜姨的事了吗?"跋锋寒长身而起,从容道:"这当然包括在未了之事内。仲少放心吧!跋某人岂是半途而废的人?"
寇仲弹起身来,右手轻握连鞘的井中月,欣然道:"坐得气闷哩!到街上走走应是好主意。"
跋锋寒傲然道:"在激战之前,不如我们先立下誓约,今晚一就是三人同时战死,一则是携手安然离开,再没有第三个可能性。"
寇仲豪气干云的大笑道:"那就让我们以酒立誓,痛饮他娘的三杯,然后出去杀个痛快。"
徐子陵好整以暇的盯着寇仲,冷冷道:"仲少似乎自己把自己弄胡涂了,今晚我们绝不可杀人,若与慈航静斋结下解不开的深仇,对你梦想的大业并无好处。"寇仲愕然道:"两军对决时,若我们处处留手,岂非等同绑着手脚来捱打?"
徐子陵微笑道:"这正是我刚才睡觉的原因。"
说着站起来移到跋锋寒所坐的那张桌子旁边,拿起三个酒杯,摆成一个"品"字。
寇仲早走了过来,抓头道:"这是什么?"
徐子陵那还不知寇仲在采激将之法,迫他多动脑筋,瞧往跋锋寒道:"锋寒兄以为如何?"
跋锋寒凝注那三只杯子,双目闪动慑人的精光,沉声道:"从理论来说,天下间最完美的就是圆形,无始无终,来而复往,但却利守不利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