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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锋寒低语道:"阴癸派这黑锅是背定了!妙的是想找个阴癸派的人来对质也办不到。且最精采是阴癸派比任何一方都更有理由去破坏师妃暄的好事。这虚行之确是个人才,只一句话,顿然扭转乾坤。"
徐子陵苦笑道:"睁大眼睛说谎的感觉真令人难受!这种事一次便足够,我不屑再有下一次。"
跋锋寒淡然自若道:"两军相对,若无诓敌之计,怎能取胜。尽避我们现在直认盗宝那又如何?你非是第一趟说谎吧。"
徐子陵沉吟道:"当然不是第一次,但以前说谎的对象都是认定的恶人坏蛋。今次要骗的却是代表正义的两股方外高人,所以心里不太舒服。"
跋锋寒冷哼道:"规则是人定的,故此为何不可由我们来决定?任人牵着鼻子走,岂是能造时势的好汉子。"
徐子陵耸肩道:"事已至此,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勿要弄出人命,否则会结下解不开的深仇。"
跋锋寒微微一笑,领头横过长街,道:"所以这诓敌之策,是善意而非恶意的,目的是减低发生火拼的可能性。"
徐子陵叹道:"也只有这么想好了。"
跋锋寒指着前面一间挂书"河洛酒铺"的馆子道:"就是这间!"
推门而入。
铺子此时尚未开始晚市,两名伙计在抹拭铺内的十七、八张桌子。
"啪!"
跋锋寒把一锭金子掷在桌上,大喝道:"这间铺子我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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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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