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的东西,生命要这样才有趣味,只有在面对死亡时,才会感到生命的弥足珍贵。且武道之要,在于置于死地而后生,只有不害怕死亡,才能克服死亡,不被死亡征服。"
徐子陵欣然道:"好一番豪情壮语,要用酒来助兴才行。"
"砰!"
一掌拍在台上,叫道:"酒为何仍未来?"
寇仲捧着一壶酒奔出来道:"来了!来了!两位大爷请原谅则个。"
虚行之为各人摆杯子,寇仲则负责斟酒。
"叮!"
四个杯子碰在一起,然后一口喝尽。
跋锋寒看着一滴不剩的杯底,赞道:"好酒!"
寇仲作出不胜酒力之状,伏倒桌上呻吟道:"涫涫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她可否仍算是人?有没有人的七情六欲?为何我总觉得她不似是有血有肉的呢?"
答他的竟是虚行之,道:"魔门的人都是从小便接受训练,绝少半途出家。所以每三年便有‘选种‘之举,由长老级的高手四出强掳未懂人事的小孩作弟子传人。只是这残忍的行事已不知教多少父母心碎魂断。"
顿了顿续道:"所以阴癸派中都是天性泯灭的人,但求目的,不择手段。"
徐子陵瞧着跋锋寒缓缓把酒注进杯内,道:"天性该是不可能被磨灭的,只能是被替代和压抑。涫涫那对眼睛便不时透露出难以形容的复杂表情,不过手下确是绝不留情。"
跋锋寒放下酒杯,望向虚行之讶道:"虚先生刚才说的应是阴癸派惟恐人知的秘密,不知是如何得来的呢?"
虚